我这不是心疼师父吗?”淮扬见风使舵,忙不迭讨好道。
老人正是刘泰先前提及的法王。
法王并非名讳,而是绰号,老人实际名为韩天。
作为武道一途,罕见的至尊境强者,站在凤天这片土壤,自称为王,倒也不算出格。
瞧着韩天的神色好转,淮扬凑到近前,八卦道,“听闻刘泰这次之所以折腾出这么大阵仗,是因为儿子被宰了?”
“渍渍,有点狠啊。”
淮扬抬起头,望向近在咫尺的目的地,嘀咕道,“这愣头青,连刘泰的儿子都敢杀,估摸着真想死了。”
韩天搓动手腕,提醒道,“刘泰明面的意思是让我送话,暗地里,其实是让咱们复仇的,记住不用太客气。”
“放心吧。”
淮扬打包票道,“师父这趟负责镇场子好,余下的我来解决。”
改换双手环抱的淮扬,龇牙道,“以我的境界,一只手能镇压这厮。”
“年轻人有本事不是坏事,但不要太骄纵。”韩天没好气的打量了这徒弟一眼,苦口婆心道。
淮扬嘿嘿一阵浅笑,没再说话。
本来安静祥和的院子,突然扬起一阵大风。
书页纷纷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