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而言,和他宁家平起平坐的。”
语气激进,神色傲然。
拓跋阳泰连忙出声喝止,“胡说八道什么?赶紧闭嘴。”
拓跋伤撇撇嘴,“我说的不对吗?既然有约在先,不要失礼于人。”
“咱一家子等了这么久,还不现身,这家伙懂一丁点的礼仪和尊重吗?”
越说越激动。
这位年轻男子大袖一抽,双手拱拳,险些要引经据典,数落宁尘的各种不是。
若不是拓跋阳泰眼疾手快,这大逆不道的儿子,不知还要口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狂言。
恰在此时。
一席白色蟒袍的宁尘,与沈剑君终于出现了。
名望地位,向来处在顶端的并肩王,并没有所谓大人物该有的架子,实际为人相当随和,双手抱头,走在沈剑君前面有说有笑。
王城之下,千人簇拥。
瞧着那位举态不凡的年轻人出现,终于引起一阵躁动。
甚至有不少貌美女子,踮起脚尖,细细打量。
“态度懒散,慢慢悠悠,简直一点礼仪涵养都没有,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具备如此高的威望?”
拓跋伤瞧着自己的父亲,乃至附近数千人恭敬以及激动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