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喜庆的味道都没有。”
旋即话锋一转,自言自语道,“不过也好,免得后面披麻戴孝的时候,又要多此一举的将象征喜气的物件摘除,对吧?”
拓跋阳泰听完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满头大汗滚落。
对吧?
宁尘看似淡然的询问,让拓跋阳泰整颗嗓子眼都提了起来。
果真是来者不善啊。
“王爷开玩笑了。”
沉默良久,拓跋阳泰硬着头皮回复道。
语气抖动,神情紧张,作揖的姿势,也出现魂不守舍的迹象。
宁尘伸手拍了拍肩头累计的融雪,正好与拓跋伤不期而遇。
这位对宁尘观感很差的年轻男子,微微抬起脑袋,目光极为针对得凝视着宁尘,至少僵持三个呼吸,才故意慢吞吞的让出道路。
“本以为并肩王作为万里山河,最权柄煊赫的年轻王者,会稍稍懂点礼仪,不曾想让家父等了这么长时间。”
“有点小失望啊。”
宁尘听完后,哑然失笑,这同龄人,是对自己有意见?
拓跋阳泰紧张得满头大汗,伸手要示意拓跋伤闭嘴,奈何这小儿子,不卑不亢的很,瞧着宁尘没做声,还以为自己说到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