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
反的是一整个北方的黎民百姓。
反的是生他养他的故土家乡。
蹬蹬瞪。
拓跋海的脸色,一瞬间白了。
再抬头看了看宁尘的背影,这位儒雅男子,终于意识到拓跋王族,为何招惹出这么大的祸端。
还没来得及平复震撼的心情。
一柄利剑,横穿出鞘。
速度太快了,几乎在眨眼的一瞬间,当场刺穿了拓跋海的胸腔。
一击毙命,快且狠辣。
双手按着剑柄,眉目阴沉的拓跋江,抵着拓跋海的血迹逸散的身体步步前行,“父亲从小教过我们,欲做大丈夫,不可心存妇人之仁。”
“既然你我只能活一个,那……唯有兄长,送你路了。”
瞳孔渐渐血红的拓跋江,以极为平稳的情绪,说出了这句话。
谈不丧心病狂,但着实冷血到了极致。
临死之前,拓跋海都不敢相信,自己历来信任的兄长,有朝一日竟然会向自己抬起屠刀。
不单单拓跋海难以置信,站在稍远距离的拓跋阳泰,也是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险些老泪纵横。
手刃亲弟,毫不犹豫。
这……是他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