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倦了,你再杀不迟。”
宁尘拍拍白起的肩膀,笑道。
曹玄甲不除。
其实,大有用处。
一方面用以牵制耶律王族,一方面也能作为沙场磨刀石,砥砺自身兵马,差不多几场仗打下来,麾下兵甲,战斗力会越来越强。
残酷沙场,向来大浪淘沙。
没有生与死的考验,谈何培养出一支纵横天下的骁勇之师?
于这一点,宁尘和白起,均是心知肚明。
正月十二,春寒料峭。
已经于北方坐镇一段时间的宁尘,忽然心神不宁,本在北川处理手头事务的宁尘,当机立断,回返宁氏王族。
紫禁城,一片沉闷。
时下,关于六王爷病入膏肓,时日无多的消息,早已弥漫大街小巷。
一代王者,金戈铁马几十载,终于到了落幕阶段。
“河图哥。”
宁见的小院外,密密麻麻守候着一批族人。
宁昆仑瞧见宁尘回来,鼻头一酸,心情复杂。
“我和爷爷说说话,你们都先退下吧。”宁尘摆了摆手指头,示意家族成员离开,而他在理了理白袍之后,迈着沉重的步伐。
推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