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得丝绸变成的图案,斑驳又模糊。
膝下一众族人,均是站在近前沉默不语。
原本处于第三排的某位年轻人,在耶律帝鸿的亲口授意下,走出队列。
年轻男子锋芒很甚,一双丹凤眼布满锐气,哪怕站在人才济济的家族高层之间,依旧是最为出彩的一个。
“你,服不服?”耶律帝鸿抬起手的丝巾,刻意问道。
这看似没头没脑的问话,其实语带双关。
言外之意自然是询问,这位耶律族后人,以如今与宁河图不相下的年纪,但在那个人面前毫无建树,是否甘心?
又或者,是否服气?
“宁家河图都准备封帝了,而你作为我耶律族最出类拔萃的后人,却始终籍籍无名,不为天下人所知,服吗?”
老人加重语气,再次追问道。
年轻男子瞳孔深处的光彩,明灭不定,似乎在组织语序,又似乎对耶律帝鸿的问话,毫不心。
一家人,都在等着年轻男子的答案。
许久,这位本名耶律藏弓的年轻男子,竟然用了一句反问,“听真话,还是假话?”
老人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若是假话,孙儿只能说一句服气,毕竟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