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下去，秦王城一统的局面，会无限期拖延下去。
而，白起作为名将之首，肯定要继续坐镇。
想到这里，宁尘淡淡浅笑，而后双手抱头，期待道，“其实，最好的结局，是我们这一辈人，战死或者老死在沙场。”
“而非李纯阳那般，人生末年，为了名节与大义，赔全家性命。”
当初匆匆一别，宁尘曾经答应过李纯阳。
一旦北王朝准备卸磨杀驴，为了留下香火，宁尘愿意冒着与北王朝撕破脸的风险，全盘接收李家后人。
可惜，计划赶不变化。
一家人，最终死在了那场哗变之。
两退两出的李纯阳，也彻底成为历史的尘埃，如今的北王朝，只在乎活着的人，并没有谁刻意去怀恋逝去的人。
提及李纯阳，两人的情绪都有所低沉。
虽然双方处于敌对面，但这么一位骁勇战将，依旧值得人尊敬。
“可惜了。”
宁尘长叹一口气，皇甫飞月若是不死，李纯阳最大概率的结局，是老死在沙场，而非穷途末路，选择哗变。
“你对曹玄甲这人，怎么看？”
饶过李纯阳，宁尘一边卸下衣袍，一边趁着空闲机会，询问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