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收,睁眼说瞎话道,“赵老师认为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她自知没资格教我,所以让我出来玩了。”
陈烟雨,“……”
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以至于美院公认的大才女赵婉清,都自惭形秽到难以担起教宁尘的重任?
这家伙吹牛之前打草稿了吗?
陈烟雨摇摇头,没多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相伴散步。
许久,陈烟雨拍了拍腰侧的吉他,建议道,“我还要课,你去不去?”
宁尘站在风,一阵迟疑,“我去做什么?”
“你是美院学生,去教室做什么?你问我?”陈烟雨翻白眼,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个葩。
宁尘习惯性挠挠头,颇为无奈的跟了过去。
两人抵达教室的时候,一节课已经结束,陈烟雨匆匆抱出几本课本,放下吉他,便是正襟危坐。
宁尘习惯了自由自在,他的坐姿倒是没有那么讲究。
只是当授课老师出现在讲台的时候,宁尘愣住了。
这尼玛怎么又是赵婉清?
“课?”宁尘询问陈烟雨。
“是啊,刚好你也是赵老师的学生,一起听吧。”陈烟雨笑逐颜开道。
宁尘欲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