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血丝,而是将一滴血水点上去又晕开了变淡了的那种感觉。
他的头发很黑,像是夜幕的颜色。
嘴唇比较薄,颜色是浅淡的肉色。
衬着那较常人白皙的肤色,愈发觉得他像是泼墨画里走出来的人。
很美,是个美男子。
可是,看得越久,南浔就越觉得眼熟。她肯定在哪儿见过这人。
对方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瞧,就问她看什么。
南浔笑笑说,“觉得你长得好看。”
男人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浓了一些。
“对了,我叫白沫,你叫什么?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男人顿了顿,道:“我叫付墨。”
南浔有些意外,连忙道:“付水东流的付么?我有个高中同学也姓付。”说着,她有些惋惜地道:“可是他上个月去世了。”
付墨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大的触动,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你节哀。”
南浔叹道:“伯父伯母肯定很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都受不了。”
“那你呢?”旁边的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南浔一怔,如实道:“我只是觉得可惜,他还这么年轻,而且这么出色。说实话,我根本记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