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迫不及待地等着小八苏醒,然后带着他离开,不过他内心深处还是会有一丝丝说不清的遗憾和忧虑。
放风时间,南浔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坐姿很爷们,季河坐在他对面。
“二哥,我想我哥了。”南浔眯眼望着天空中有些刺眼的太阳,眼睛被强光刺激得盈满生理泪水。
但季河不知道啊,以为他真哭了,大老爷们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小白不哭,阎罗会救我们出去的。”
南浔听他语气似乎十分笃定,不禁诧异道:“二哥你咋知道啊?我哥就是再厉害,手也伸不进这美寰监狱吧?”
季河:“的确是伸不进来,但有别的办法,比如给我找个背锅的,比如重审你的案子,故意杀人罪变成正当防卫失误杀人,你服刑期间又表现良好,再加上一笔丰厚的保释费,出狱不过是个把月的事儿。”
南浔目光微微一变,看向季河的目光带着些许审视,“二哥,你好像很了解我哥啊。”
季河迎上他的目光,不禁微微一笑,“小白,阎罗说你天真单纯,可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你只不过是有阎罗保护,所以懒得思考和留意其他东西,等到阎罗一走,你就下意识地开始依赖自己,在你眼里,别人都不可靠,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