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阎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道:“蔓蔓,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妹妹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任性?”
阎蔓忍不住瑟瑟发抖,阎罗这么温柔的话语让她害怕,“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很懂事的。”
蓦地,那压迫感减少了些。
阎罗离开了,走前冷冷地撂下一句,“收起眼泪,小白已经醒了,别让他看到你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阎蔓吸了吸鼻子,见她哥走远了,才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双腿还有些打颤。
她怀疑,若不是看在小白喜欢她的份上,她哥很可能把她赶出阎家。
一想到这个可能,阎蔓就浑身发寒,她是个孤儿,无处可去,哥哥就是她唯一的亲人,若是哥哥都不要她了,她还不如去死。
这次的事情之后,阎罗把南浔当个瓷娃娃一样养着,哪里都不准去了,就连他平时去巡视地盘也没有再带着南浔。对于阎罗霸道的管束,南浔是既欢喜又忧愁。
小八说,阎罗的恶念值又降了,到现在已经降到50了。
这大半年,阎蔓照常去上学,跟个没事人似的,她再也没提起季河的名字。
若不是有小八在,这么闭塞的南浔都不会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