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员了,只是,有卧底的身份让我可以自欺欺人……”
季河跟南浔说了很多,最后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二哥最后劝你一句,早点抽身吧,你跟二哥不一样。”
南浔摇头,“可是二哥,来不及了,我离不开我哥。”
季河一怔,没有再劝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那你会为了他拆穿我卧底的身份吗?”
南浔继续摇头,“我不会,但我也不能任由你危害他的安全。”
这次之后,南浔再没有来见季河,他还记得以前在监狱里的那段岁月,虽然很短,但很快乐,或许季河也是快乐的,只是,快乐的表象下往往是残酷的真相。
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补不回去了。
两个月后,阎罗王手下的一个兄弟又出事了,结局比较惨烈,他直接袭警,最后被警察一枪崩了脑袋,就跟季河的那位哥们一样。
所有人都看出帮里面出了叛徒,最后不知怎的,那叛徒的嫌疑竟直接指向了苏墨白。
虽然阎罗王极力担保,叛徒绝不会是苏墨白,但接连出事的打击已经让下面的人蠢蠢欲动,哪怕是威名在外的阎罗王也平息不了他们的怒火。
阎罗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小白,最近哪里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