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日没夜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听着那录像里的打斗声,砍刀砍入骨肉的声音,子弹钉入身体的声音,然后睁眼直到天亮,麻木得已经没了知觉。
那录像阎蔓无意间看过一次,即便是她都看得情绪崩溃,更何况如此疼爱小白的阎罗。
那些人是如何想要凌辱小白,小白是如何拼尽全力地反驳,还有他是怎样身中数刀,身上那一个个的子弹如何从他的身体里带出飞溅的血,然后他目光坚定地往外走,仿佛有什么让他愿意为之舍弃一切的东西在等他。
阎蔓完全不知道她哥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来重复这场精神的折磨。
他简直是在自杀。
这种自虐的行为过了足足一个月,之后阎罗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转移注意力,没日没夜地工作,罗白集团就是这么来的。
“小白,你说,如果你现在还活着,该多好啊……”阎蔓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男人,忍不住也跟着微微勾了勾嘴角。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让阎蔓蓦地收回了飘远的思绪,她慢慢站了起来,看向来人。
那个男人穿一身精干的市局警服,看起来很帅气很精神,可是,阎蔓恨他。
“你又来做什么?小白根本不想见你。”阎蔓冷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