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忽而轻轻抬手,大掌盖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然后按了按几个穴位。
南浔的痛感顿时减轻了大半。
等到试蛊结束,宫墨染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事了,已经结束了……”
没事个鬼,接下来的几天,南浔都承受着噬心蛊吞噬心脏的痛苦,但她疼了,也不要宫墨染好过,将对方那条胳膊咬得满是牙印,沁出血的那种,特别深。
宫墨染全程冷漠看着,就是她咬他,他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南浔疼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抱着他大腿儿哼唧哼唧地哭,“大人,其实我爱慕你很久了……从三年前见你那一面起,我就总是想着你……你肯定记不得我了,那一天我躲在人缝儿里偷窥你,结果被你发现了。”
宫墨染眸子微垂,看着脚边那疼出一头冷汗的女子,突然伸手拍打着她微微耸动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冷淡的声音也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本座自然记得你,你看本座的目光很是……灼热,见过一次便不会忘。”
灼热之中还有一些很坚定很纯粹的东西,那才是真正吸引他多看她几眼的原因。
南浔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
她有些难过在他大腿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