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那必然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寻常女子可不敢对您生出什么旖念,方才那姚公主倒是个特别的,不仅心悦你,还将这件事写在了脸上。”南浔说着,目光微黯,似乎有些羡慕对方的身份。
她的反应被宫墨染尽收眼底,对方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是本座的人,身份不比那姚公主差。”
南浔哦了一声,“谢谢大人如此安慰我,但我自己是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
宫墨染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两人之间再无一言,南浔安静地走在他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男人那一对晶莹剔透的耳垂瞧,这已经是她第n次看了。
那对耳垂真的是晶莹剔透,什么都没有,如白玉一般。
一个耳朵都能如此迷惑人的心神。
南浔敛了敛眸子,突然在心里叹了一声,“小八,你说……执念是什么?”
小八啊了一声,“你说啥?执念?什么鬼啊?你突然问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做什么?”
南浔道:“小八,你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很强的执念,很变态很偏执的那种,他愿意为了这个女人四处奔波,因为那女人脸盲,他甚至往自己的身上烙下只属于她的烙印,只为了让她能一眼认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