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息啊,反正您会护着我的。”
宫墨染的薄唇忽地微微扬了一下。
不同南浔偶尔见到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这是一抹浅淡的由内至外散发出的笑,极美。
南浔捕捉到了,双眼倏然一睁,激动不已地道:“大人,大人您刚才笑了啊!大人你笑起来简直太好看了,就像一幅会流动的画,真的美美美腻了!”
宫墨染这一次被她逗得竟笑出了声,声音低低沉沉的,像一壶久酿醇香的酒,醉人不已。
“大人,原来您会笑啊!以后您多笑笑吧,我看见您笑,估计都能多活好几年!”南浔笑吟吟地道,整个人往前倾了过去,似乎想要凑近点儿看得更清楚些,差点儿没直接扑到美男身上。
宫墨染微微挑眉,“本座又不是面瘫,如何不会笑,只是平时没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事情罢了。”
南浔听了这话,乐得不行,小嘴儿都快翘到耳根了,“大人,以后我每天都会逗您笑的!”
宫墨染突然探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丫头,你跟本座来。”
话毕,他从那软榻上起身,衣袍歪歪斜斜地垮了下来,他也没扶好,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走向了里殿靠墙的那张奢华大床。
南浔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