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目光微沉,淡淡地道:“他已经在打你的主意了。”
南浔立马挺了挺胸脯,“大人放心,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任何人都休想打我的主意。”
宫墨染瞥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南浔本来想更直白地再表达一遍,只是她话还未出口,一阵骚动便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原来方才那歌舞结束,现在又换了另一批。
这一批舞女感觉上了好几个档次,穿的宫裙都比刚才那一批漂亮许多,众舞女簇拥着一个面带轻纱的女子,女子身穿月白色广袖流裙,身姿窈窕,舞姿曼妙。
几个旋转之间,裙摆上缀着的小铃铛叮叮作响,清脆的声音带起了舞蹈的节奏,也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南浔冲身边的人眨了眨眼,“哎呀,大人您不觉得这位舞女很是眼熟么?方才大人给我示范了读心术,我现学现用,您看弟子说的对不对。”
微顿,南浔笑盈盈地分析了起来,“此女身上的宫裙质地上乘,只有身份尊贵之人才穿得起,说明她身份非同一般,她身上这件宫裙上缀有很多小铃铛,显然是特意为今日这支舞准备的,脸上戴着面纱,要么就是欲迎还拒,要么就是大家都认识的熟人,所以有此一举,以保持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