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女人方才辱骂儿臣,说儿臣丑陋不堪,看了倒胃口,儿臣一时不堪辱骂,才、才失手将她推下水的。”
这时,宫墨染抱着南浔走了过来。
他就站在姚公主跟前,冷清的眸子微垂,头都没有低一下,就那般高高在上地俯瞰着她,看向她的目光如同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不丑?”他道。
姚公主陡然间瞪大了双眼,努力直起的上半身蓦地一软,无助地趴在了地上。
他居然说,她浑身上下……有哪一处不丑?
撂下这么一句,宫墨染便抱着南浔离开了,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老国君一张老脸又黑又臭,生气地一拂衣袖,“禁足一个月,给朕抄写女戒五百遍!”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姚公主跪在地上闷声哭泣,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草坪上的草,将那草蓦地连根拔起。
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块锦帕,让姚公主一怔,抬起了红肿的脸。
祁衡卿温和一笑,低声道:“公主,你现在哭得很难看,快擦一下吧。”
姚公主没有接锦帕,她红着眼道:“我没有推那贱人,是那贱人推我,你信吗?”
祁衡卿若有所思,道:“我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