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意已决,老师就不要再劝了。”
余老先生叹了一声,惋惜不已。
门口的映寒眉目舒展,慢慢走远。
南浔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冥顽不灵”气到了余老先生,从那日后,余老先生便甚少来肖府了,她不来,南浔便厚着脸皮自己拜访她的府邸,隔个七八天去一次。
余老先生又气又笑,倒没有藏着掖着,反而在她来的时候,将自己以前做的手札给她看。
南浔如获珍宝,捧着老先生的手札屁颠颠走了。
等人走远,一名身穿素色长衫的哥儿才从屋门里走了出来,“祖母,这位便是你常常跟我提及的那个肖瑶?”
余老先生摸了摸他的头,“是啊,是个天纵奇才,可惜了,在情之一事上过于顽固,她如今被那位醉香阁的哥儿迷得团团转,别的哥儿都入不了她的眼。”
旁边的哥儿有些好奇地道:“那位叫做映寒的醉香阁头牌当真有那么好看吗?”
余老先生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道:“过于妖艳庸俗了,跟我们青哥儿没法比。”
旁边的青哥儿赧然一笑。
南浔拿了余老先生珍贵的手札,回府的路上顺便逛了逛集市,准备给映寒买几个小玩意。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