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没有太多功夫去纠结这些儿女情长。”
余老先生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她的青哥儿若是女儿身该多好,这样的话他一定能够在朝堂上大展拳脚,做出一番事业。
虽然余青说了放弃,但余老先生还是想尝试一下,第二日恰是休沐日,她约了肖红喝酒。
肖红挺诧异的,“老先生,您找我来,不知为何事?”
“哈哈,私事,私事。肖大人,你觉得我们家余青怎么样?”余老先生低声道。
肖红一愣,立马就懂了,“老先生,不瞒您说,我已经答应了肖瑶,如果此次会试她能考入前五十名,她的婚姻大事自己做主。”
不及老先生说话,肖红立马补充道:“我要是言而无信了,我就得在自己脸上画满乌龟王八,然后绕着皇城走一圈。”
余老先生:……
“荒唐,肖大人怎么能跟着小辈一块胡闹,婚姻大事向来由父母做主,岂能儿戏?”
“老先生,如果我不这么做,就没有现在的肖瑶,不过是让她自个儿做主婚姻大事,如果她真的考入会试前五十名了,别说让她自己做主婚姻大事,就是上房掀瓦我都乐意。”
余老先生沉默了许久,忽地叹道:“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