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小就要上学,不上学的话很容易跟社会脱节的。”
沈睿渊的眉头慢慢舒展,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声,“我的确许久不曾入世了。丫头,我送你的玉佩可戴着了?”
南浔连忙将脖子里的玉佩掏了出来,一副求表扬的模样,道:“喏,您看,随身戴着呢。”
沈睿渊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柔和,“乖孩子,只要你戴着这玉佩,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南浔柔顺地垂了垂头,道:“老祖,你可以唤我名字,晓柔。”
沈睿渊嗯了一声,“柔丫头。”
南浔:……
“老祖,那我走了,您好好休息。”
沈睿渊:“我不需要休息。”
南浔:“哦,那我去休息了,老祖明晚见。”
“……去吧。”
南浔回头看他,还能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清风吹过,他衣袂翻飞,束好的发丝也垂落了几缕,那修长的身影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寥。
南浔突然停下,朝他大力挥了挥手。
那人似乎在笑,学着她的样子,也抬起手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