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
这事儿她也见过,有些人就好这口。
谢凉城松开南浔的嘴,猛地调头瞪向那女人,眼里怒火滔天,一副欲求不满被打扰的模样,他一把抽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她。
海棠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举起双手求饶,“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是吴大帅让我来的,还专门给了我这房间的钥匙,让我避开其他人来伺候您,吴大帅说您是一个人,我这才答应他来伺候您的,如果我知道你有女人了,他给再多钱我也不会来的!”
“滚!”谢凉城冷冷吐出一个字。
“唉唉,我马上滚,官爷和这位小姐继续。”那海棠连忙将门关死,飞快溜远了。路上边走还边骂骂咧咧的。
吴大帅这是要害死她啊,她虽然是交际花,那也是个有底线的交际花,对方如果有伴儿的话,她绝不会主动勾引。
咔嚓一声,门重新关好。
谢凉城这才扭过了头,脑袋刚转回去便对上了南浔那双瞪大的眼睛。
女人那修长白皙的腿儿还搭在他肩膀上,懒洋洋地耷拉着。大腿根儿多了一只湿热的大掌,温度很高,就像一个大火饼烙在了上面。
没有衣服相隔,就是肌肤相贴,滑腻的与略粗糙的肌肤的碰撞,让两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