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男欢女爱来滔滔不绝长篇大论。
眼见着她越说越离谱,孟子毅蹙眉打断她,再次问了句:“从未害过他们性命?”
“大师说笑了,我若害他们性命,这菊花大会也不会办了数百年,不过是寻常的男欢女爱之事,这些男子皆心甘情愿与我颠鸾倒凤一夜。”
南浔忍不住嘀咕一句,“你骗人,方越明明不愿意,是你施了妖术迷惑他。”
孟子毅偏头,警告地“看”她一眼。
南浔立马闭嘴,下巴却未离开他肩膀,反而在上面轻轻蹭了蹭,小声道:“大师不许我说话,我会憋死的。”
一句话便让男人冷峻的表情变软,他抬手,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等我把事情了解清楚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现在不要插嘴。”
“我也是怕大师嘴笨,所以才帮你么。”
孟子毅好笑道:“便是嘴笨,该问的东西也能问出来。”
“好,我不插嘴了,大师继续。等你问完了,我再问自己想问的。”
“嗯,乖。”
菊花花妖已经看出这捉妖师是个瞎子了,只是此时那一双灰暗的眼连同他身后那双漆黑的水眸一齐落在她身上,竟让她有种被看穿的窘迫。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