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南浔看到了那棵从峭壁半腰悬垂而下的泣泪。
不,不是泣泪,是……流火。
火红的一片,从那峭壁上落下时,果真就如火焰在往下流淌一般,美得让人窒息。
这时的天更蓝,如水洗过一般。
南浔望去的时候,一只周身火红的鸟雀正飞了下来,栖在那流火树上。
它羽毛的颜色跟流火极其相像,落在上面的时候,仿佛完全与之融为一体,成了流火身上的一部分。
“篱雾,我找到了几滴千年木精元!”少女欣喜的声音从那火焰鸟身上传出。
她飞到流火的树干之处,对他道:“快些张嘴,我喂你喝。”
流火树枝摇曳,替她高兴,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好意,“沐笙,我不要,你自己喝了它。”
流火树干上突起了两个瘤子,像一双眼睛。
那双眼看着火焰鸟,十分温柔。
“你这呆子,这木精元对你极好,于我用处哪有对你大。”
“你找到也不容易,我……沐笙,你是不是受伤了?”流火树的声音陡然一变,担忧不已,“我早就说过,这般天材地宝周围都有灵兽看守,你不过一个妖丹未结的小妖,哪里是那些灵兽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