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深意,“我觉得自己更像老淫蛇。浔浔岂不闻蛇性本淫?”
南浔:……
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没错,的确更像一条老淫蛇,万年老淫蛇!
“阿冥,方才我已经把小萌哄好了。”
“你又何必哄她。”
“不在乎的人我当然懒得哄,可是小萌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情分自然同别人不一样。”
“你确定她是你看着长大的?”血冥微微挑眉。
他说话时,语调不疾不徐,掺着一丝柔情,含着一缕笑意,低沉而缓和,听着煞是好听。
南浔横了他一眼,“对对对,这个看着长大是有些水分,你老实交代,当初你引我闭关十年,是不是故意的?”
血冥坦然道,“若是真让你看着我长大,我怕你把我当成儿子来养。要追你,怕是会花费更多功夫。”
“你个狡猾的老淫蛇。就是因为你平时耍的小心眼太多,这才导致小萌对你极不信任,走的时候都担心得哭鼻子了。”
突然想起什么,南浔被他揽在怀里的腰身蓦地一直,然后直直盯着他,“阿冥,当初我帮小萌洗灵根,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血冥默了默,极不要脸地来了句,“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