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个人就要给对方足够的空间,像这种已经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弄得那么清楚,但现在,她发现自己竟有些介怀。
若是阿冥有一段自己没有参与过的日子,而且这段日子极有可能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间,她会介意,很介意。
哪怕互相坦白,简单了解一下过去,也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她可以不深究他以前做过什么或者结交过什么女人,但她得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南浔揉了揉脑袋,懒洋洋地趴在了那大床上,顺便吐槽了句:是想到我要来啊,不然做这么大的床做什么?
她轻笑一声,嘴角微微勾起。
阿冥啊阿冥,总觉得你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南浔在魔宫无聊地等了半个月,并未等到杀戮魔君,中途那两个护法又来了一次,似乎不想跟南浔一起多呆,确定魔君还没回来便又离开了。
到几日后那韩护法第二次来魑魅山,无聊的南浔笑眯眯地留下了他。
“韩护法每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有那么吓人吗?”
韩护法也笑呵呵,问:“魔妃能不能将我这身上的奴印解了,换成别的?”
南浔一脸无奈,“你是不是背地里咒骂我了?这奴印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