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依旧有无限可能。
所以她选择不追问他为什么离开,不追问又为什么从来没有联系过她。她就想要像他曾经那般坚定, 坚定地站在他身边。
可是当从他口中听到他眼里那件事是什么样的时候,忽然有些后悔, 她应该问的。
重逢之后,她陷在欣喜里, 想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去追问。而他陷在她曾经“不告而别”的不安里, 只字不敢提。分明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理状态, 却就这样正正好好地长成了一个样子。
听完,赵墨筠久久没有说话。
柳鹤熙坐在病床上,后背挺得笔直, 静静等着她的反应,一会儿手放在床上,一会儿放在被子上。
没有等到赵墨筠的回答,护士先拿着新的药进来,把快到底的点滴瓶换下,跟让到边上站着的赵墨筠说:“他得吃点东西,你一会儿去楼下给他买点粥之类的吧,少油少盐,清淡点的。”
赵墨筠连连点头,“好。谢谢。”
早上七点左右,正是早饭点,医院上住院部的电梯前都是人,下楼买了早饭,赵墨筠花了半个多小时。
她一进门,前一秒还蔫头耷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忽然绷紧身体,直勾勾看过来。
赵墨筠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