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中要做很多毫无意义的事,才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喃声问:“会有惊喜吗?”
“会,我保证。”她打了个哈欠,泪眼婆娑。
顾漾舟笑了,把她缩到肚脐上的保暖衣下摆扯下来。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白净的脸少见地陷下个小酒窝。
他什么都懂,却依旧深陷其中。
顾漾舟一直觉得自己对筑清光的喜欢让人难堪又自卑,他幼时刚来这座城市,谁也不认识,但内向的性格也有内向的过法。
后来顾明山出事,别人给他的标签就变成了“可怜的孩子”,在学校成了“贫困补助生”,“特别关照生”。
其实这个社会,对和自己不一样的人平等以待,就是最好的关照了。
可这个道理,从来没人懂。
慢慢的,同情和好奇的眼神越来越多。
他从内向变得轻微自闭。戴着帽子躲在人群最后面,不合群不显眼。
直到筑清光,这个父亲朋友的女儿突然撞进他的世界,和学校里风头盛大的人常待一起,他也渐渐被人注意到。
原来那个沉默寡言的优等生正儿八经抬起头来看人,才发现长得这么好看。五官清秀立体,气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