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床上的唐天宇脸色有些白,白中又带着不正常的红,她怎么看着天宇哥哥不是像在睡觉,而是生病了,凤歌想到什么,心头一紧,几步走到床前。
“天宇哥哥,天宇哥哥!”凤歌叫了两声,推了推唐天宇。
“……”无人应。
凤歌把手放在唐天宇头上探了探,好烫,天宇哥哥染上瘟疫了?凤歌把唐天宇放在被中的手,拖了出来,为他把脉,心中凉了半截,都怪她不好,明明知道瘟疫会传染,她还让他陪着他,整天跟病人打交道,这下好了,染上了,虽然她能治好,可是这病对身体有伤害,治好后,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休养不过来。
凤歌立即到隔壁自己房中,取了银针,回来替唐宇天施针,先替他宽了衣,再施针,她人小,累得气喘吁吁,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照顾天宇哥哥,她不愿意假手任何人,施针后取针,等取了针一刻钟后,唐天宇脸上不正常的红潮才慢慢消褪下去,再次摸了摸他的头,不烫了,凤歌松了口气。
赵家一下子来了许多人,下人严重不足,个个忙成了陀螺,这到吃晚饭的时候,饭菜上到桌上,才发现男桌少了唐天宇,女桌少了凤歌,赵老爷眼尖,发现后立即遣人去客房中请二人来吃饭。
众人坐在桌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