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他,永清侯府、伍都督府也要讲道理。”
“逼人毁亲,毁人名节,毁亲逼命,岂能放过?”
“走,我陪你们去顺天府,狠狠的告上一状。”
丰文手扶着桌子,才没有软下去。一双眼睛直溜溜盯着王老爷,脑海里昏昏沉沉反复一句话,自己哪有错?
你也承认没有定亲是不是?
这个时候,王小古走到一个先生面前,恭恭敬敬鞠躬:“邢先生。”
邢先生微微笑:“小古,你别难过,这事情太离谱,应该要个说法。”
丰文茫然中,好似有刀插进来。
这位邢先生,就是搅和出“先生们在官学教书,应当伯乐”的那位。丰文与他不和。
王小古的话好似钝刀子割丰文的肉。
“邢先生,都知道我承丰先生的情,但丰先生毁我亲事,害我王家在幽塞城里难做人,祖宗都要跟着丢人。还有繁京,如果有个好歹丰先生就是我的大仇人!”
王小古抽抽啼啼又哭出来。
邢先生轻笑:“没有这话,什么叫你承这位先生的情,你承那位先生的情?先生们叫你们来,因为你们肯读书。你们不肯读书,谁肯叫你们来?”
王小古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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