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猜的情意骤然切割,岳繁京很想装没事儿,只是难过登天。春枝不陪着她,就是祁氏陪她,岳繁京很想痛痛难过呢,也一样的难。
往往在临睡前,默默的咬着嘴唇想想。在起床后,忧郁的想想。就得强迫自己抛下来。失过恋又不得不抛开的人都知道,好似又一回骨肉分离,痛不可当,痛到骨髓。
岳繁京时常的找些新鲜事物,以期减轻这种痛苦。
春枝送上洗脸水,叽叽喳喳说着来新邻居,早饭后,新邻居来互相认识,岳繁京在窗内看新鲜。
是个老头子,面上皱纹一层又一层。他自称:“姓黄,京里人。夜里搬来有讲究,算命先儿算的,我命中注定,搬家一定要夜里。”
黄捕头清晨接的这差使,换成别人没这么快。不过辛总管传殿下的话,要快些到这姑娘身边照顾,他就只能快着来。
实在是能耐人,把附近的衙役叫起来,不到半个时辰把隔壁那家人送走,另给他好地方住,黄捕头还美美的打了个香甜的盹儿。
春枝问他:“黄老爹,你半夜里搬家是注定,隔壁半夜里搬走也是注定吗?”
黄捕头老脸皮厚,笑眯眯:“是啊,没见过吧?我们京里的讲究可多着呢,以后慢慢见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