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波动,像是赞赏又是夸奖,可他已经表达不好感情,情绪刚上来就被冷静硬生生压下去,男子仅仅是伸出手,向少女发上一抚,一个字“嗯。”
“那咱们今天就走吧,现在出京还来得及,城门刚送来消息,说现在是明松暗紧的盘查,如果再不走的话,只怕就要明暗都盘查的紧,先生,咱们有的是地方躲藏,可是您说过不到没有办法,不可以随意惊动这些人家,免得将来困难时无人可帮。”小兰再一次力争他离开。
房里有两把椅子,一把半旧剥漆的扶手椅,从椅背到四条木腿都带着岁月的痕迹,不过小兰很勤快,洗刷的相当干净,男子走去坐下,指指另一条同样洁净无比的板凳,小兰乖乖坐下来,像一只温顺的猫。
男子看向她,眸光有些晦暗不明,似乎暗叹息,又似乎不甘心,最后他把这些同样来不及表达就按捺住的情绪变成耐心,缓缓的向小兰解释着。
“扳倒太子妃,就将左右太子,这事情小吗?我得在才行。”
“宫里只怕近日也有消息出来,这事情小吗?我得在”
话刚说到这里,外面走来一个苦力模样的人,扔下一个纸条离开,小兰拿起并不敢先看,双手送到男子面前。
男子觉得心头突突的跳,想到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