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他喉结艰难的滚动，抬眸看向慕清澜。
望着那双像极了的墨玉般的眼睛，他一字一句问道：
“已经晚了吗？”
慕清澜嗤笑。
晚了？
他压根儿就没在她的考虑范围好吗！哪儿有资格说晚？
瞧着那双眼睛里的讽刺，萧北棠一瞬间忽然觉得，若是那少女还活着，或许，也会是这样讥笑的神色吧？
她向来…对他不屑一顾。
萧北棠终于颓然垂下了头。
“是我鲁莽了。还望慕族长不要见怪。”
慕中天终于松了口气，暗暗瞧了慕清澜一眼。
“四殿下不必如此…”
“四殿下的确不必如此，虽然我妹妹已经死了，不过，我相信她也会‘诚挚’的祝福你和安大小姐，琴瑟和鸣，伉俪情深的。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妹妹若是知道你们在一起了，只怕也是会高兴的。”
慕清澜夹枪带棒，一番话打的萧北棠面色青白交加，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哦，对了，上次在龙窟沙漠遇到四殿下和安大小姐的时候，似乎听到你们说，等菁英会结束之后，便要大婚？那我就——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