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摆摆手：“你不用跟我耍小心思，五大学院的事情，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大陆之上所有的年轻人都想要进入那里面，何况是凌寒这般的天才？他若是不去，才是真的屈才了！”
看着慕中天欲言又止的样子，言老叹口气。
“你不要觉得，我老头子是六级星阵师，就有多么厉害。实际上，大陆广阔，无数强大势力林立，其中强者不知多少！我这般，根本算不上什么。就连整个圣元帝国，也是如同沧海一粟。凌寒若是一直待在这里，别说他，便是我老头子都看不过去！”
慕中天袖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言老，您说的这些，我不是不知道。只是…”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艰难开口。
“只是，就算凌寒去，五大学院的人，只怕是也不会要他。”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反对？
言老皱着眉头想了想：“我记得你说过，将他赶出中元秘境，是五大学院共同商议的结果？”
慕中天苦笑一声。
“是的。”
“您也知道，中元秘境中的比赛，其实就是五大学院挑选学生的预选赛。获得胜利的人，直接便可以进入五大学院修行，失败的人，则是失去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