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几分清明。
“茉茉？”慕清澜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欧阳茉抬头，茫然的看向这边，好一会儿眼神才聚焦。
她喃喃开口，声音嘶哑而低弱。
“…凌寒？”
慕清澜心中稍安。
“你没事儿就好。”
欧阳茉的眼神扫了一圈，脑海之中的疼痛，还有身上的那诸多痛苦，逐渐消失。
她这才看清场中的情形，当看到慕清澜身前，啸月叼着那一块颅骨之后，愣了一会儿，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掩震惊：“这、这不是那水晶柱里面的…”
慕清澜忍不住笑了笑：“茉茉，要不要来拜会一番堂堂谭罗尊主？”
谭罗听得这话，只恨不得立刻将慕清澜扒皮抽筋！这几乎相当于撕烂了他的脸皮，仍在地上任人践踏！
似乎是觉察到颅骨的波动，啸月忽然用力咬了一口，嗓子眼里发出一道低低的威胁嘶吼。
谭罗再次安静了下来。
欧阳茉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慕清澜脸上带着笑，也大约猜到事情竟是翻转了局面，唇角微微一弯，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来，眼中带着几分歉意。
“凌寒，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