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味啊…”
他嘴角扯了扯，脸上的皱纹艰难的扯动了几下，看起来竟是有些莫名的阴森。
“真是可惜啊…若他不是西灵学院的人，倒是能为我所用…可惜…殿下，您可要想清楚，这样的人若是留着，他日，可必将是一方祸患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帝千绝转眸，二人四目相对，帝千绝的眼神，竟是比辛老更多几分可怖的森冷。
“辛老，你这是在说教本殿么？”
他一字一句，说的时候，眼底隐隐有一抹红色在逐渐蔓延！
辛老一惊，连忙低头：“属下不敢！”
这是他来了之后，第一次这般恭敬的自称“属下”，可见是真的对帝千绝敬畏。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看到了帝千绝眼底的那一抹红色罢了！
殿下不是已经许久未曾如此了吗？怎么会…难道，只是因为那个慕凌寒？
辛老心中闪过诸多想法，却依然恭敬。
帝千绝眉心微动，血一般嫣红的薄唇勾起一抹冷冽而妖异的弧度。
“他是本殿的人，即便是要杀，也唯独本殿能动手，知道么？”
辛老连忙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