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你杀戮太重，身上积攒了太多的戾气，故而，才有了我。”
镜面人握着青元斩，问道：
“这双手，这把刀，一共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你可知道？”
慕清澜冷笑：
“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旁人要来杀我，难道我还要任由宰割？”
她承认镜面人所说不假。
一路走来，她杀过的人，不计其数！
但是那又如何？
这世界本就弱肉强食，何况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岂有不反击之理？
“这话你去和天问寺的那群人讲，或许他们还会听上一听，可惜我慕清澜，对这些毫不在意！”
她两世为人，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若是她早担心自己杀戮太多，她就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位置！
如今，对于这些话，她自然更是不屑一顾！
“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趁着这会儿我心情尚好，你可以选择认输。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个干脆。”
慕清澜气极反笑。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但是跟她说这话的人，最后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