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多处伤痕，但是却并没有出现哪怕一滴的血迹。
慕清澜问道：
“你是当年铜陵海先祖留下的煞气？”
镜面人忽然紧紧闭上了嘴巴，转开了视线。
慕清澜心中肯定了几分。
方才那镜面人说的那些话，显然也都是胡乱编造的。
她只是想要将慕清澜留在这里，自己出去，取而代之！
“你一早就盯上我了？”
这一次，慕清澜是肯定的语气。
镜面人神色一紧。
慕清澜没有再问。
镜面人显然不会给出任何回答。
但是…铜陵海传承千年，天珏放在铜陵殿之内，一直是用来检查后辈天资的圣物，见过的人也应该不少，怎么偏偏那么多铜陵海的后人没选，偏偏选中了她？
她忽然想起之前心中一直盘踞的一个疑问。
“铜陵海先祖，和神魔天的元族，有什么关系？”
慕清澜清楚的看到，镜面人的神色瞬间僵住。
尽管只有一瞬就恢复如常，但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看来这事儿不是空穴来风。
铜陵殿周围盘踞的星海，之所以对她那么亲近，显然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