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下一下地慢慢悠悠出拳,动作虽慢,但每一拳的形神具备,似龙似豹,虎虎生威。
“劈柴,眼,要准,手,要稳,力道,要狠!一刀,能见底,一刀,能两断,不是你劈进去,再砸……”杨崇贵看都不看杨庆一眼,但他的声音却清晰地在院子里回荡。
杨庆忍不住回过头,无奈地解释道:“爸,你说的我都知道,但今天这柴不一样,质地硬好多。”
“要不我给你劈一个看看?我杨崇贵,劈了一辈子柴,还没见过劈不断的!”杨崇贵瞪眼看了过去。
杨庆看着杨崇贵的牛眼,立刻怂了,苦笑着扭过头,接着劈柴。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你习武的天赋不差,是这股韧性不足,有点劲头,全使在田地里。”杨崇贵哼着说道。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庆子不种地,咱们家吃西北风啊?”董月娥从厨房的门走出来,不乐于看到他这么说自己的儿子。
杨崇贵不吭声了,他假装没听到,一招一式地练着自己的功夫,别看动作慢,但每一拳都是势大力沉,有点门道。
“庆子,你帮我把昨天那鸡抓起来,我寻思着,欢欢和铁子,还有铁子那媳妇,也快到了。先饿这鸡一午,清一下肠胃,午杀了。”董月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