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依然诚恳地说道:“后来,我和墨菲在一起了,知道您对我很生气,但我没有主动到米国向您道歉,请求您的原谅,这是第二错。”
墨鹤年呵呵一笑,冷嘲热讽地说道:“你还知错?你还会道歉?生米都煮成熟饭,孩子都生了,让来求我原谅?”
嗬,这个怨气,都快冲天而起了!
杨轶接着说道:“然后第三错是,现在我和墨菲结婚领证,但忘记告诉你们了,都是我的疏忽,没有把应该做的事情做好!”
“伯父!”杨轶抬起头,诚恳地说道,“以前犯下的错误,我向您道歉,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谅,以后,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对墨菲好,照顾她一辈子,绝对不会再让您失望!”
虽然杨轶概括得很好,但墨鹤年忍不住了,他冷冰冰地说道:“知道错难道我得原谅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你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我告诉你,杨轶,我一点也不相信你的鬼话!”
杨轶沉默了一会儿,他走过去,在桌子拿起了那根擀面杖,递到了墨鹤年的手里,然后在墨鹤年惊愕的眼神,他解开了衣,脱下来,放到一边,露出宽阔的背脊,然后,背对着墨鹤年,双膝跪下。
下跪,其实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当然,在前世,杨轶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