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它的小脑袋。
包子好像听懂了一样,它委屈地耷拉下脑袋,一会儿,便蜷缩地趴在了门口的地毯上,脑袋搁在前腿上,不过偶尔也会用它乌黑的大眼睛看一下杨轶,似乎眼神里充满了惆怅。
杨轶去检查走廊另一边大阳台的童锁,回来正好看到包子的眼神,没好气地笑道:“哎,你还委屈了是吧?你又不是我闺女,我还被你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给哄到吗?”
说闺女不说儿子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包子是母狗。
杨轶一边说着,还一边蹲下来,笑着抱起包子的脸蛋揉了揉,但这小可怜还提不起精神来,委屈得好像杨轶歧视了它一样。
好吧,杨轶承认自己心软了,他摸了摸包子背部干净的毛发,今天下午才给它洗过澡,细密的毛发摸起来很舒服。
“好啦,好啦,别难过了,让你进去玩。”杨轶重新打开了门,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包子疑惑地抬起脑袋,但它还是很快明白了大主人的意思,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欢快地跑了进去。
“包子!”里面两个小姑娘的叫声、笑声,又提高了一个音量。
“不允许跑上床啊!要是到床上玩,下次不给你进去!”杨轶也不管包子能不能理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