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开,放着一个可以蹲坐的木桶,边上还有一个可以扶手的架子和一个可以搁放双腿的木墩。
架子和木墩都是秦子凌去武馆前特意吩咐印染月给摆上的。
刘小强坐在木桶上,双腿搁在木墩上,还勉强能用上力的左手抓着架子,便也就坐稳了。
“大解完之后你叫我。”秦子凌说道。
“嗯!”刘小强眼眶发红地点点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倒是秦子凌没觉得这有什么,拍了拍刘小强的肩膀便出去了。
他上辈子得了渐冻症,后来大小号不方便,都是护理人员帮忙的,由己及人,他很能理解刘小强此时的痛苦处境。
出了茅房,秦子凌又去了刘小强的房间,拿出他用过的夜壶。
当秦子凌拿出夜壶时,印染月正好拎着被开水烫过的山鸡从厨房里走出来,准备在院子里把鸡毛给拔了。
她看到秦子凌拿着夜壶,不禁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山鸡,小跑着上来,伸手说道:“少爷,您怎么可以做这事情,放着让我来,让我来。”
看着印染月那因为营养不良而发黄的小脸蛋满是惊慌不安的样子,秦子凌不禁有些心疼。
上个世界,像她这个年龄,许多父母亲疼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