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他苟惯了,所以处处低调隐忍。
但这也是分情况的。
别的事情,他可以继续苟着,但母亲这么多年受的委屈,被文红凤当面羞辱,在有实力做保障的前提下,秦子凌又岂会再继续苟下去?
“你,你……”文红凤气急败坏地叫起来。
“啪!啪!啪!”回答文红凤的依旧是响亮的巴掌声。
“红凤,求,求你,不要,不要为难我的女儿啊!”这时厅堂外响起了一个老者无比悲恸的哀求声音。
再接着厅堂外的庭院出现了一道身影。
一位佝偻的老者背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
老人在佝偻老者的背上正伸出微微颤颤的手,声音嘶哑地哭叫着。
“爹!”厅堂里,崔筠听到老人的叫喊声,看到他行将就木的孱弱样子,这么多年积累在心头的怨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流着泪,哭着冲出了厅堂。
崔柏瀚看着崔筠跑出来,一对浑浊的老眼一下子就瞪圆了,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你,你是崔筠,你没事?”
“爹,我是崔筠,我没事。”崔筠流着泪说道,“您,您怎么样了?”
“我没事,我没事。刚才文红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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