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太子,莫非连说几话都不行吗?”太子愤然道。
“就是,刚才表舅和外公就不应该给那老头子脸面!”郡主见父亲发飙,立马神气起来,道:“父亲,我们现在就派人把那两個贼子再抓起来!奈何不了那老头子,难道我们还奈何不了那两个贼子吗?”
太子闻言反倒很快恢复了冷静,摆摆手道:“算了,赖乙暖再怎么落魄、失势,终究也是天衍宗的长老,也还有小玄师的战力。他既然已经出面了,我们若再事后抓那两个贼子,那就不仅仅只是不给他面子,而且也相当于在挑衅天衍宗的权威。还是等风头过了再说吧,到时别说那两个贼子,便是武州秦家我都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殿下英明,来日方长,没必要争这一时之气。”太子边上的文士见太子冷静下来,摇着扇子说道。
……
关于监正府和太子府上发生的事情,秦子凌自然无从得知。
他和秦兴宝在万宝坊大肆扫荡了一番之后,便和秦兴宝骑着乌龙驹一路离开了国都。
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打劫,这让秦兴宝暗暗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家小叔刚才在万宝坊购买的东西实在有点多,他还真担心被人给盯上。
两人行了一段较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