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多空座位不够你坐吗?”余夫子问道。
王向凌赶紧红着脸爬了起来,恨恨地剜了顾云霁一眼,也不敢解释缘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见所有人都坐好了,余夫子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乡试考完了,成绩也出来了,虽说和现在的你们还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但多了解一些对你们也有好处。今日第一堂课,诸位就各做一篇策论吧。好生书写,成绩出来后可要排名的。”
此言一出,学生们顿时哀嚎起来。
“怎么刚上学就要考试啊?”
“我们还是童生,没学过策论啊,这怎么写?”
“今日肯定是运道不好,我说出门时怎么听见乌鸦叫呢。”
“肃静!”余夫子用戒尺敲了敲桌子,“不管学没学,早晚是要写的。限时一个时辰,题目是——试论今之地税。”
时间有限,与其唉声叹气,不如早些提笔多写两个字。学生们认命般地铺开纸墨开始答题,有的人抓耳挠腮半天,却憋不出一个字。
地税?顾云霁眉毛一挑,他对此了解不多,但闲谈间也听见父兄聊起过,多少知道一点。
答题前先要弄懂题面蕴含的意思,再来确定行文思路。这个题目范围很宏大,不好找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