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霁审视了一遍,说道:“这是写在王向凌的功课本上的,他说不是他写的,是你陷害他,我看着也像你的字迹,顾云霁,你怎么说?”
看着王向凌得意的神色,又想到昨日功课本丢失的事情,顾云霁明白过来,这是对方设计好的。他仔细地看了看功课本上的字迹,平静地说:“是我的字迹,但不是我写的。”
见他承认,王向凌迫不及待地叫嚷起来:“夫子夫子,听见了吗?他说就是他的字迹,事到如今,还敢狡辩。顾云霁,你写这样的东西,这是公然挑衅,不敬师长!就该逐出县学!”
“闭嘴!”余信喝住王向凌,顾云霁向来乖顺守礼,昨日更是得了策论第一,他没有理由写这种诗来挑衅自己,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课堂之上众目睽睽,也不好公然辩理,还是换个地方。
想到这,余信说道:“王向凌、顾云霁,随我来。其他人自习,无我准许,不可擅动!”说罢,便带着两人离开学堂,来到他平日里办公备课的偏院。
余信沉着脸,摊开写着打油诗的功课本:“顾云霁,你说这是你的字迹,但不是你写的,为何?”
“学生月余前就开始摹写他人书法,字迹与之前早就有所不同,夫子若不信,可拿出我前两日写的策论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