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厉害,考完试就病得更严重了,饭都吃不下去,全凭着一口气撑到放榜。”
“可,可大少爷落榜了,他一下子整个人就垮了,短短几天瘦得就剩一把骨头。还不准我们告诉老爷和夫人,小的没办法,就只能一边给大少爷治病一边往家赶,但这么久了,大少爷的病怎么都不见好。”
“大夫怎么说?”
顾开祯撑起头,整个人萎靡得像老了十岁,哑着嗓子说:“大夫说,风寒只是诱因,霄儿是压力太大,郁思成疾,他将精气神都放到会试里头,一看见落了榜,撑着他的那口气就没了。”
顾开祯越说越难受,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都是我的不好,是我将他逼得太紧了,我老是让他和他堂兄比,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听见响动,顾云霄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顾云霁回来了,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虚弱地说:“三弟,你回来了。你的县试怎么样了?”
顾云霁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闷闷地说:“考过了,案首。”
顾云霄眼睛一亮,撑起半边身子坐起来,说话也有了力气:“是吗?那可太好了。大哥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一会儿,药熬好了,顾云霄在小厮的服侍下喝了药,借口要休息送走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