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关系。但千万记住的是,莫违本心。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人,都要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话毕,人群陷入沉默,广场上寂静无声。
这时,山门外突然窜进来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人踮着脚,猫着腰,在人群之后努力缩小体形,想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过去。
徐承裕目光敏锐,喝道:“站住!”只见那身影倏地一顿,讪讪地转过身来朝他作了个揖,“苏旗,你为何现在才来啊?”
苏旗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走过来扒着台子讨好地望着上面的徐承裕,嬉皮笑脸道:“山长,那什么,道路湿滑,马车坏在半路,所以这才耽搁了。”
徐承裕哼了一声,说道:“找什么借口,不就是你自己不想来吗?听说国公爷打断了好几根棍子你都不服,现在怎么又肯了?”
苏旗把头凑了过去,神神秘秘道:“山长,我听说鹿溪书院坐落在杭州府,那是人杰地灵,山里有不少奇珍异兽。连书院里的蛐蛐儿长得也是又大又肥,十分善战,是真的吗?”
徐承裕眉毛一挑,抬高声音道:“你来书院就是为了抓蛐蛐儿?”
“那是当然,不然我才不来这破地儿,待在京城吃喝玩乐不好吗?”
此言一出,周围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