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疏通的策略,不遵循先贤之法,却搞出来什么束水攻沙,岂非可笑?”
那人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对方骂道:“迂腐!时过境迁,怎可照搬前人的方法?筑堤修坝可与收窄河道同时进行,待到把河底泥沙冲走,河床位置低了,水位自然就下去了。你说要疏通,可朝廷年年清淤黄河年年泛滥,有过好转不曾?”
“哼,遵循现有成法,情况至少不会更糟了,何况黄河上一次大泛滥还是八年前。至于束水攻沙,此前从未听说,要是真的实施下来,说不定今年春汛黄河马上就溃决了!”
“你——不可理喻!我跟你讲不清道理!”
“好了好了,课堂讨论就事论事,观点不同一时争执很正常,不要往心里去。”陈河笑着出来打圆场,转头看见一旁的顾云霁笑而不语,似乎成竹在胸,他心头一动,问道:“你可有什么治河的好策略?”
顾云霁站起来,泰然自若地说:“学生有三策,就时间年限来说,可分为近、中、远。”
堂内一时哗然:“朝廷上诸位大人争来争去也只有两个策略,他一来就说有三策,莫不是说大话吧……”
陈河来了兴趣:“哦?那你说说看。”
顾云霁道:“近策乃是清理河底淤泥,开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