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的亲生孩子才能叫我父亲舅舅。你是个什么下贱胚子生的,也配?”
方子归顿感受辱,面目狰狞地揪起苏旗的衣领,吼道:“苏旗!你敢辱我生母!”
“一个奴婢,趁主人酒醉爬床上位,这难道不是下贱吗!”苏旗丝毫不惧,直直地看着方子归的眼睛和他对吼,“往药里下毒害我姑姑落胎、抑郁而终,这难道不是蛇蝎心肠,歹毒妇人!”
他气势迫人,说一句往前一步,逼得方子归连连后退。提起隐痛,苏旗眼眶通红,用手指戳着对方的胸膛,一字一顿地说:“只是把你生母干的那些‘好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叫辱她吗?”
苏旗的话字字诛心,方子归越听气势越矮,心虚地不敢看他眼睛:“苏、苏旗,那都是长辈之间的事,我并不知情,何况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是放下吧。”
苏旗别过头,压下眼底的哀伤,说道:“你过去了我这过不去,我姑姑含恨而死,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众人早知道方子归和苏旗不对付,但还是头一次如此清晰地听见这里面的秘辛,此时惊得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劝说。何况看方子归的反应,就知道苏旗说的八成是真的,于是更加震惊,彼此暗暗打量着方子归,露出一脸没想到的表情。